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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忙低下头，避免李倩茹看到自己。
黎小雪见张坏低头，也赶忙跟着低下头，她和李倩茹也见过面。
等出租车把李倩茹甩到后面，张坏这才抬起头，眼神透着复杂。
如果可以，他真想对李倩茹说出自己恢复神智的事，同时让李倩茹不要为了还债，每天这么辛苦。
只可惜，眼下张坏还不能说出来，一旦秘密泄露出去，就可能会给李倩茹带来危险。
看到张坏一脸复杂的样子，黎小雪知道他有心事，所以也跟着保持沉默了。
忽然间，张坏开口了：“小雪，说说吧，到底有什么加急的病人，让你这么失态？”
闻言，黎小雪赶忙说了起来：“小坏哥，诊所今天来了个尿储留的病人，据说已经两天没上厕所了！现在整个人都快昏迷过去了！”
张坏皱了皱眉：“对方没去县医院看病吗？”
“去了，但是没用！县医院那边也是束手无策，说是让病人直接去省城医院。但病人家属不愿意出那么多钱，又听说咱们诊所有个神医，所以才找到咱们这里来的。”黎小雪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