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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宇齐的话让车厢内陷入到一片沉寂中，他完全没有想要将刚才话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我很好奇卢老爷子到底做过什么，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开口问：“卢老以前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温宇齐大概觉得我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蠢了点，他侧头看了我一眼，轻描淡写说：“能在商场站稳脚跟的人，绝不会是清清白白的，每个人的手上都会沾染上鲜血，不是有句古诗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嘛……”
温宇齐说着，收回目光直视前方，他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不知在思考什么。
“那温总你呢？是不是双手也沾满鲜血？”我假装浅笑的问。
我以为温宇齐会否认，没想到他爽快的承认，点点头说：“我当然也不例外……”
“那你会有负罪感吗？”我又忍不住问。
“负罪感？”温宇齐挑了挑眉头，轻声说：“那些人之所以成为我的手下败将，是因为他们自己没本事，都是废物。即便他们的公司不被我吞并，将来也一定会落败……”
“那东海呢？周美雯怎么解释？”温宇齐的话没说完，我就忍不住打断他。
我说出周美雯的事情，温宇齐一点都不惊讶，他并没立刻回答我的话，而是等车子开到机场，缓缓的停下来后才说：“楚新月，有些事情你知道太多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