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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当回事……你们把柒柒当……小孩……”
尊上没说话。
她睡得不安稳，继续梦话：“柒柒是小孩……可是只是哥哥和师父的小孩……不想被瞧不起……”
最后这句尊上没听懂：“被谁瞧不起？”
“被外人……兽族的……柒柒是人类小孩子，人类小孩只能靠师父……他们瞧不起……”
夜冥殇神色复杂，伸手盖在小团子脑袋上：“没人敢，有本尊在。”
“不靠师父……柒柒长大了，那个人伤害娘亲……柒柒自己收拾她，她要对师父下手，柒柒得护着师父……”
“可是师父不跟柒柒说……柒柒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声音逐渐小了。
夜冥殇看着她殷红的小脸，叹气：“这些话为何不清醒的时候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