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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仲雷眼神渐渐复杂起来。
好一会后，他放开林思柔，眼底划过一抹伤痛：“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柔儿了。”
或者该说，自己也许从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林思柔皱眉不悦：“四哥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不是都说了不是故意的吗？难道他还不信？
“林柒可是把我咬伤了，四哥现在就只顾着这么个不值钱的破东西吗？大不了我买千八百个还给她就是。”
林仲雷蹲下身，一点点将破碎的小陀螺捡起来放在手心：“你走吧。”
林思柔错愕，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赶我走？”
林仲雷一个冷眼扫过去，厉呵：“我让你走没听见吗？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