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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昨夜睡的太晚,殷煦在里间小憩,一觉就睡到了日头高悬,厚福趴在外间的小几上,睡的口水流了一桌子。
齐初北从城外回来,跟着何公公进门来等着晏王起身,看见了厚福那有些出糗的睡相,破天荒的没有露出他那嫌弃的表情。
何公公用温水打湿了洗脸巾侍候殷煦擦了把脸,又帮着晏王整理了仪容装束,一切收拾停当后,殷煦还稳稳当当坐着饮了口热茶,这才出去见齐初北。
这也许就是天潢贵胄自幼养成的泰山崩于前却面不改色的沉稳气度吧,不管外面的局势如何动荡,有多紧张,也总要把自己的仪容仪表打理停当。
殷煦出来时扫见厚福还睡着,只当没看见,径直坐进主位,听齐初北汇报。
何公公悄然走到厚福跟前,轻轻叫醒她,小声道:“福丫头,回房去睡吧!这有我呢。”
厚福睁眼一看天都大亮了,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就瞧见桌子上自己留下的一片口水印,四下瞄了一圈,趁人不备连忙用袖子毁形灭迹,溜了溜了。
“王爷,哨探回报说,襄阳王的人马已经在城南十里的地方安营了,没有继续行军。”
殷煦抿着嘴,想了一下。
“是在等靖安王的人到了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