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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还是换另一门术法吧。”老者看了看杨玄，这般说道。
杨玄闻言，脸上露出恭敬的神色：“还请前辈赐教，莫非这一门凝梦术有什么缺陷？”
“既然你选中了这一门凝梦术，想必已经知道了这是一门残缺术法。残缺术法本就比完整的术法难练，而这一门凝梦术，其难度比之一般的残缺术法还要难上好几倍。”
“之前也不是没有内门弟子挑选凝梦术这一门残缺术法，可据我所知，将凝梦术这一门术法练成的，却是没有。就算是小有所得，其威力还比不上寻常的中阶术法，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平淡的话语自老者口中说出，使得杨玄内心极为沉重。
内门弟子都无法练成的凝梦术，我能够练成吗？杨玄心中不由得问自己。
杨玄的脸上变幻着，老者的一番话，使得他原本坚定的心动摇了。
突然间，杨玄神色一肃，他看着老者：“前辈，我决定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若是今天我在凝梦术这一门残缺术法面前退缩了，日后我就会在其他事情上退缩。如此，对我的修行亦是一大障碍！”
老者看着杨玄那坚定的眼神，忽然间大笑起来：“记得，三天后将凝梦术还回藏经阁。”
杨玄朝着老者一拜，拿出一百中阶培元丹，交给了老者，这才离开了。
看着杨玄离开的背影，老者眼中有着回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不过，这才是年轻人本该有的模样。若是当初我也有这小子的坚持，那件事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不知不觉间，老者眼中已是带着泪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