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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事了。”她放低了声音，生怕让他情绪再度变得激动，“朝阳是爱你的，但她的人和灵魂都是秦国的，家国不能两全。”
肖星河冰冷的手终于有了一点温度，他失焦的眼神也慢慢回神，犹豫着落在了孟绵的脸上。
看到她嘴角还有未完全擦拭干净的血迹，肖星河抬手，动作极轻地帮她擦拭着，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这玻璃似的人弄碎了。
“疼不疼？”因为情绪太过压抑，他声音和平时相差甚远，像是沙砾般沙哑。
他的眼神痛惜又自责，孟绵一时也分不清肖星河问的是自己还是朝阳。
“不疼。”
两人靠得太近，如今视线又碰撞到了一起，孟绵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拉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
肖星河哑然，片刻后才说，“不好意思啊，绵绵，有没有吓到你？”
听到这话，孟绵松了一口气，她垮下了肩膀，直言道，“确实有点吓到我了，你拍戏都这么投入的吗？”
肖星河摇摇头，又点点头，孟绵也没搞明白他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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