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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家人,我也就直说了。”幽无夜平静地说道:“沐长生争十境之位,或为宗门、或为九界、或为延寿,多多少少有点私心,而我和他一样,我也想延寿,想要更长久的陪伴亲人,还想做更多的事情。既然都有私心,便要为自己的私心付出代价,我已经准备好付出代价了,想来沐长生也早就准备好了吧。”
对于幽无夜的回答,肖念圣无言以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成功劝说幽无夜放弃十境之位了,因此再也无话可说,然后主动告辞离去。
“恒祖,你也去吧,我想和你父亲单独说会话。”幽无双对幽恒祖说道。
幽无夜还特意嘱咐了幽恒祖一句话:“别和念圣置气,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幽恒祖没有回答,默然离去。
无人在场之后,幽无双终于展现了柔弱的一面,她对幽无夜温声说道:“既然明知不可为,何苦还要为之,即便不成十境,加上我的延寿秘术,你也还能有不少的寿元,更何况十境之上还有许多未知,十境未必有我们想象的那般美好。”
在幽无双看来,幽无夜若是执意要争十境之位,很可能直接身陨,不争,至少还能活万年,这笔账并不难算。
幽无夜和幽无双夫妻多年,心有灵犀,自然明白幽无双的意思与担忧,但他还是坚持说道:“姬长生、释空、陈玄、释灵、敖璇、魔狂生,当年我和你一起看着这些与你结义的好友一个个离世,我心中的惋惜不比你少半点,也越发明白了世事的无常与残酷,所以我要去争那十境之位,而且为了这场十境之争,我已经准备了很久,还是有不少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