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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但是……”薄清霆还想解释一下，林清词好像误会了什么。
林清词余光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快速看了对方一眼，而对方也恰好在看她。
对视，彼此眼神十分复杂。如果是个陌生人，可能不会这么尴尬，但那是周洺川。
他似乎大受震撼，立在那里，不敢靠近。他手里拿着文件袋，不知道站了多久，听了多少。
薄清霆顺着林清词的目光也看到了周洺川，那种致命的尴尬一时间冲淡了心中的复杂情绪。现在不止林清词误会，连周洺川也听到了。
薄清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林清词一把扯住薄清霆，拉进电梯，在周洺川茫然、震惊的眼神中关掉电梯门。
电梯上行，看不到周洺川之后，那种尴尬的感觉缓和很多。
薄清霆与林清词对视，正要开口，一个电话打过来。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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