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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春晓说:“可这也只能证明我的父辈在那个鼎里,不能证明淳愚也在啊。”
余亦勤:“他在,我当时只剩一半的魂魄,又中了贺兰柯一刀,那人从背后偷袭我,我差一点就被吸进了那口鼎里,是你的突然飞出来,将我撞出去的,当时淳愚出过声,他说快走。”
古春晓巴不得是这样:“然后呢?淳愚还有没有什么表示?贺兰柯也不是你杀的,是那个尾随你的嫁祸给你的对不对?”
余亦勤点头:“贺兰柯并不是单纯的莽夫,莽夫走不到人族首领的位置,他虽然提刀就砍,但我说了酉阳城里的死阵之后,他虽然不信,但还是卸了攻势,表示愿意相隔六丈,听我解释。”
只是两人还在收手的途中,背后的阴刀子就下来了,那口鼎里不知道有什么奇境,吸力之强可谓是天地罕见,吹得他和贺兰柯就像狂风里的两粒尘沙。
古春晓的鸟蛋只有一个,余雪慵被撞飞出来,又被那团黑雾追杀,贺兰柯没有淳愚帮忙,当时就进了鼎里。
后面的一切就不言而喻了,余雪慵重伤昏迷,那人还故意给他留了一口气,用来背锅和给段盈出气,他自己则借此消失得干干净净,实在是一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好算盘。
古春晓听完气得差点捶断自己的大腿,简直怒火中烧:“那个狗。日的是谁啊?到处到处地跳!他蒙着全身,就是怕被人认出来吧?你看见他的脸了吗?”
“没有,他那口鼎应该也是神器,有它罩着,撕天根本劈不开他身上的雾气。”余亦勤说着暗自叹了口气,盯着抢救室门上的灯,心想等杜含章醒了问问他吧,他以前喜欢收集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