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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之中，弗兰契斯科已经猜到了这是谁的孩子。
询问了两句之后，她得知，小路叫‘路枕河’，今年才七岁——在他目前怀他之时，枕山河而眠。梦山河化为龙形被入腹，得此名。
正是敖敖的真龙之子了。
不过虽然是路易和敖敖生的儿子。但因为是第一个儿子，又或者是因为和路易太像。所以从小是被几个大妈小妈抢着养的——尤其是那个没正行的小姨妈，在怀孕之前，几乎是带着他玩到大。所以两人特别的亲。
从这个小子的身上，外祖母隐隐的看到了小时候海伦的调皮捣蛋，以及路易的那种没正行。这让她感到特别的亲切，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亲人。同时她也觉得，小路同学以后也定然是要在‘作妖’上比海伦更青出于蓝了。
但又问了几句之后，弗兰契斯科却又是大为吃惊。并不是因为小路同学的彬彬有礼，也不是因为他的学问远超同龄人——有敖敖的家教和小路他爹的教导，小路再语出惊人弗兰契斯科也不会意外。
她惊讶，是因为这小子竟然颇有见识。
六七岁的神通多的是，但一个还没到腰高的小娃能和一国之主能聊得来的事儿，弗兰契斯科还真没有见到过几回——第一回是那月庭的‘小圣女’。当时小圣女虽然神魂未醒，但却是已显露出她的天资。又因为老表叔关系，使得弗兰契斯科感到小圣女格外的亲切。
而在那之后，两人也成了亦师亦友亦教母的关系。小圣女后来能成为教冕，都是因为弗兰契斯科这只大手的推举。
“你师从何人？”弗兰契斯科好奇的问道。她觉得小路的老师，绝不止一个人。而爹虽然文治武功天下第一，但爹是爹，师父是师父。不能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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