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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魄半天没反应过来，“十……十七次服务”
“嗯……那个，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柯虞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你不是说还有进步空间吗，因为我觉得还好，所以想知道到底哪里……还有进步空间。”
学霸的钻研精神以及探索未知的坚持在任何领域都可以如此极致发挥吗？
还自我感觉良好
好无耻啊。
夏魄被柯虞一记直球砸的头皮发麻，“柯总脑子有病……就治，又不是家庭条件不好，治不起。”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柯虞更想说一声抱歉，可是他知道一旦这句抱歉说了，他和夏魄所有的关系都要再回到原点。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等于白发生了，夏魄是不会承认有了新的瓜葛的。
既然已经开始装傻，就要装傻到底。
道歉代表后悔，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柯虞不后悔，不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