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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还挺失望的。”顾长安看着晴空，调侃了一句。
“怎……怎么会呢！”晴空囧了，干笑着应道。
“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顾长安一边泡茶一边说道。
晴空想着自己应该怎么问比较自然，又显得不那么直接，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了一句，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我的意思是在我之前，跟别的女孩子谈过恋爱吗？”
“谈过！”顾长安瞟了晴空一眼，平静地应道。
“后来因为什么分手了？”晴空激动地问道，下一秒就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似乎过激了点，连忙收敛了一下情绪。
“你问的是哪一个？”顾长安将一杯茶端放在晴空面前的桌上并问道。
晴空顿时愣住了，怔怔地看着顾长安，没想到顾长安谈了不只一次恋爱，听这语气，好像还有无数次。
“你总共谈过几次恋爱啊？”晴空错愕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