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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晓被噼里啪啦骂懵了，等服务员把她扒拉到一边，她才反应过来，嗷嗷叫着要扑过去撕打女服务员，结果不小心绊到桌子腿，啪叽一下摔倒在地上。
她摔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整个饭店里瞬时安静如鸡，大家伙就这么静静地站或坐在原地，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杨晓晓。
女服务员抬头看看四周:“我可没碰她啊，这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她咋没动静了呢？”
围观吃瓜群众里有人就嘀咕了:“这姑娘绊倒摔了一跤咋就没动静了，该不会是摔……”
他最后那个字虽然没有说，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的未尽之意。女服务员也有些麻爪，这跟人打架她是不怕，但这人在他们饭店摔死了，这问题可就大了。
她大着胆子伸出手指头放到杨晓晓鼻子底下试了试，送了一口气，抬头对围观的人喊了一句：“没事、没事是摔晕过去了，这人谁啊，有没有认识她的？”
大塘村的知青今天也都来县里了，几个知青商量着来国营饭店打打牙祭，正巧目睹了杨晓晓跟女服务员的冲突。听到女服务员问有没有认识杨晓晓的，嫌丢人的李梅拽着王莉莉悄摸的往后退了几步。
跟他们同样想法的几个知青也往后退了几步，他们都退了，一个人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的李文轩就凸显出来了。女服务员眼前一亮：“小伙子，你认识她对不对，那你赶紧把人送医院去吧。”
李文轩往后看了看，一群知青跑得就剩他一个，想不承认都不行。虽然前几天杨晓晓怼了他，但他心里对杨晓晓还是有些放不下。
就这样，李文轩被抓了壮丁，拉着国营饭店后院里的板车，把摔晕过去的杨晓晓拉到了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