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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校服沾满了灰尘，领口被扯开，头发也凌乱不堪。张辰溪的嘴角破了皮，渗出血丝，顺着下巴缓缓滑落，滴在地上。
林斯清的眼睛周围也泛起了淤青，看起来狼狈至极。然而，就在这狼狈的瞬间，两人忽然对视一笑。
那笑容里没有了刚才的敌意，却充满了一种释怀与无奈。
张辰溪的笑声渐渐变成了大哭，他哭得声嘶力竭，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打湿了他的脸颊和领口。
他双手捂住眼睛，蜷缩在地上，那模样再也不见往日温柔的形象，像是一个迷失的孩子，在黑暗中独自哭泣。
林斯清静静地躺在一旁，眼睛望着天空，默默地等着他哭完。
不知过了多久，张辰溪的哭声渐渐停止，只剩下轻微的抽噎。
两人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拖着疲惫且鼻青脸肿的身体往教室走去。
他们一瘸一拐地走进教室，瞬间吸引了全班同学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