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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一脉之水,又谈何拼命一说,难不成水里有蛟龙出没?且又为何与那林冲相关?”
闻焕章明知故问,就是要让阮氏三雄吐出话来。
“要是真蛟龙,在水中我们三兄弟也不怕他,只是早些年朝廷收稻田税,不叫渔民下水捕鱼,后来王伦一伙占据了这梁山泊,官吏不敢来此地,如今那官司,一处处动掸便害百姓,但一声下乡村来,倒先把好百姓家养的猪羊鸡鹅,尽都吃了,又要盘缠打发他,如今也好,教这伙人奈何,那捕盗官司的人,那里敢下乡村来?虽无官吏搅扰,但他们王伦一伙也不叫渔民入泊打渔。”
阮小五愤愤不平道。
“岂有此理,这水泊梁山又不是他家的水域,凭什么不叫人打渔!”
李寒笑却故意给阮氏三雄鸣起不平来,煽风点火。
“哼,要是王伦一伙儿,本不怕他,那些人稀松平常得很,真要交手,我们三兄弟叫他们全都淹死在水泊里去,只是最近那东京城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也长了这梁山,此人好生了得啊,我们三兄弟自认不如他,哪里还敢去打渔,生生的断了我们的衣食啊!”
阮小二边说边端起碗来,呷了一口酒,半天含在嘴里没有咽下去,就像是这酒苦得咽不下去一般。
也是,生活的苦涩,哪里那么容易能咽得下去。
只是,这种苦涩,为了生存,你就是哑了嗓子,你也得逼着自已咽下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