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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公开，要么分手。”
曲问水一下怔住了。
他甚至脑子没能完全反应过来，不甘心的话语便脱口而出：“你到底有没有真的喜欢过我？和祁言为什么能偷偷恋爱三年？是因为更爱他吗？”
夏安澜也没料到曲问水会这么说。
他眼睛红红的，快要哭出来了，整个人都呆着。
说不出一句话。
曲问水才发觉自己的话说重了，急忙安慰道：“我没有质问的意思，宝宝，我只是嫉妒，对不起宝宝。”
他用手要去擦夏安澜的眼泪，被用力地拍走。
夏安澜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说出一句话了。
失望是一瞬间的事，爱意消散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