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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方新南找到宋逢时。
宋逢时抬眸:“如何?”
“试过了,不行。”方新南摇头,“他不知道心声泄露的事,我也告诉不了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宋逢时指尖轻点了下腕表,表情并不意外。
身居高位,宋逢时接触过的事情,比很多人都要杂乱丰富,其中不乏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
方新南挑眉:“他还让我帮忙转达一句话。”
宋逢时指尖一顿:“给我的?”
“没错。”方新南说,“他说……让你好好注意身体,一定要按时体检。”
宋逢时向来漠然的表情中,终于浮现出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