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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都气哭了。
她本来就爱哭，现在碰到这种委屈，她更是难受的不行，坐在宾馆里一天抹三次眼泪，甚至看到张启出席各种活动和发布会的时候还会怒砸手机。
“别哭了。”马林走过来递给大炮一包纸巾：“你还记得康总怎么跟我们说的么。”
“怎么说的？”大炮揉着眼睛：“他们怎么这样啊！明明是咱们赢了的。”
其实马林看得很透彻，万亿的市场绝对不是能轻易撼动的，那些企业过往的投资就摆在那里，新的产品代表着需要完全一套不同以往的产业链，而且如果这个技术不能构成竞争的话还可能面临技术霸权，这些都是一个厂家所需要考虑的事情。
康总那天就已经提醒过马林了，当时他们都还比较亢奋也都还很年轻，所以并没有太当回事，觉得说这么牛逼的技术一定就能够一飞冲天。
但现实还是给了马林狠狠一击。
“走吧，先去跟康总聊聊吧。”
带着哭鼻子的大炮，马林再次找到了康总，康总笑盈盈的给他们抽了两瓶可乐给他们，他看上去还是那么松弛，就像是那种算准了一切的卜卦先生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