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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余瞪着那边，还是睡不着，拿出手机给周灵发消息。
“睡？醒？”
周灵正靠在小鲜肉怀里，看着手机挑了下眉：“嗯？视频看完了？”
苏余愣了半天，才想起问她要过视频，但好像无疾而终。
“不看视频。周灵姐，你家小奶狗……”苏余打了一半打不下去了，又默默删了，问她这问题，后天见面估计被笑死。
周灵思忖片刻：“这么晚，你还能找我聊天，可见，你家那位不行。”
苏余缓缓打了个“？”又补了句：“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有男朋友的？”
周灵：“上次你问我要照片，跟视频的时候，你后来突然消失了，我猜你被抓包了。”
苏余：“……”
但那时候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