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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念风越背越顺口，从一开始的磕磕巴巴，到后来流利到甚至可以倒着背。
背诵这两条规则带来的羞耻感也越来越少了。
他觉得自己背这些，全都是为了逗裴若烟开心。
得到裴若烟的赞扬，他也会跟着高兴。
这个情况一直维持到云衡从N国回来。
云衡的飞机刚落地，就打电话约他去喝酒。
正好那天裴若烟有个广告拍摄，褚念风闲着没事，一听云衡约他，立刻就跑了出来。
两个男人在酒吧里边喝边聊。
喝到微醺的时候，云衡勾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暧昧地说：“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我们继续下半场！”
以前他们两经常这样胡闹，这个“下半场”是什么地方，两人都心知肚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