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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似乎沉寂了片刻。
所有人都凝视着叶凌霜，不知道她会作何选择。
叶凌霜沉默了片刻，忽然展颜一笑，俏脸上的明媚春光令人心醉，“先前有人和我说，你在外院大展身手，击败了甲组的李天河，当时我还不信，现在一看，你果然变了，以前的你可不会和我说这些。”
“人总是会变得，就像你一样。”
秦轩淡淡说道。
叶凌霜不以为然，两根葱葱玉指从袖间抽出一纸文书，展开后说道：“这是我当初与秦府签订的文书，师尊收我为徒的那天起，它就已经不属于秦府了。”
说着，她当众将之撕毁，碎片犹如雪花一般，簌簌落在地上。
看样子，叶凌霜早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等待有朝一日再见到秦轩时，当众宣告她与秦轩的割离。
秦轩看着那些飘零的纸片，点了点头：“也对，你既然决定要一心往上爬，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卖身契留在秦家。”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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