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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秋泽有些试探性的指着管家问到:“我需不需要把那位干掉,当个投名状?”
“你觉得呢?”那少女问到,不是对着李秋泽而是对着管家:“我亲爱的哥哥?”
李秋泽此时脸上神情变换,思考着这句信息量极大的话语。
李秋泽的目光在管家与少女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波涛汹涌。管家面无表情,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天的来临,或者说甚至带了些期待。而少女的眼神却深不可测,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少女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狡黠与玩味。“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在少女的话语落下之际,管家脸上的平静突然龟裂,化作一抹难以察觉的惊愕。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然后,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一刹那,少女的掌心涌起一股寒意,晶莹剔透的水晶自她掌心蔓延开来,如同冬日里的冰凌,美丽而致命。
管家试图挣扎,但那股寒意已经触及他的肌肤,瞬间将他冻结在原地。他的身体被一层薄冰覆盖,仿佛是一座精美的冰雕,连眉发都凝固在了那一刻。他的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什么瞪大双眼,却有似乎是释然一般闭上了。
“呃,这是?”李秋泽怯怯地插嘴问道。
“你觉得呢?”少女笑着问道,虽然一样的笑颜,但似乎可以察觉出并没有之前的那种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