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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微不安地问道：“上次跟你们订的那些乡间特产，不知近来可有到货？”
芳芳熟练地答道：“确有货品，尽管这批货源有些稀缺，但还是预留了您的份额；只不过咱们牛老板有件小事，希望您能出手帮个忙。”
“没问题，芳芳姑娘您说。”商局副局长王立刻表态，那头的声音显得殷切。
实则是那些农产品对他的大用途至关重要，凭黑石公司的权势，远远超出了他这个靠后位置的商务副局掌控。无力以权力相逼，他自知须摆正立场。
直到此刻，芳芳方才说出她的计划：“双塔区有个叫做辣妹子的乡村小饭庄，咱们牛老板颇为中意那老板娘，想邀她到咱们公司效力；当然，身为守法公民，听说她们餐馆的账目有问题，特地提醒您一声。”
久经官场的王副局长瞬息便领会了芳芳的暗示，他为那川菜馆女主人默哀一瞬，随即果断答应了芳芳的要求。
挂断电话后，芳芳低语：“那媚惑的女人，上次拿着单据找上门时，我就猜到臭小子牛旭心怀不轨。今天我芳芳心情好，就帮你走这最后一步，等你回来，给你一份大大惊喜。”
……
直至晚间十一点，芳芳才下班离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