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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雅深吸口气：“我在这工作这么多年，还没有什么资料是我提前准备不好的。”
“我总不会突然打电话给别人，要求别人来帮我找。”
纪清雅承认，自己说这话，的确是带了赌气的成分。
林染听完脸色果然更不好了，“纪秘书，没必要这么针对我吧？”
听到这句话，纪清雅更是想笑。
她不过是说了句实话，在林染看来就是针对她了。
纪清雅忽然想到，那天李可估计就是说了像她这样不痛不痒的话，结果就被开除了吧。
正想着，林染又继续说道：“我只是一时没想到还能那样解决，所以才打电话给你，也是觉得毕竟傅总要你照顾我，凡事想到你不是应该的吗？”
一边的傅锡洲神色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在意两个女人在说什么。
纪清雅深吸口气：“是吗？你第一想法如果是主动联系我，为什么是傅总给我打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