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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冬夜漫长，早晨七点钟刚蒙蒙亮，纪茗睡得正沉，安然踩着梯子使劲捅她，“纪茗！班级群有你的谣言！”
她翻了个身，安然把手机屏幕对准她，“你和老男人谈恋爱呢？”
纪茗迷迷瞪瞪的，“老男人？”
“钟雯爆料的，你从一辆豪车下来，男人五十多岁了，秃头，大肚子，满口黄牙，用一个假爱马仕骗了你的色。”
当头一棒惊得纪茗困意全无，她换了羽绒服匆匆去食堂找钟雯。
金融系有早课，一大半是同班同学在吃饭，凑在一张桌上窃窃私语。
纪茗一露面，不约而同安静了。
“钟雯呢？她关机了。”
同学们纷纷摇头。
纪茗又找到宿管阿姨，得知钟雯六点多被隔壁音乐学院的一辆宝马7接走，去月亮湾滑冰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