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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程轩迟疑时，林雅开口了：“你动手吧。”
闻言，程轩眼睛不由眯了起来，仔细打量起林雅。
没有怨恨，没有不甘，从内而外散发出的都是坦然，以至于还有点解脱的轻松。
这种状态不像是能装出来的，就算真是装出来的，林雅能装这么像，程轩也认栽。
或许真实的林雅和她表现出来的模样，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冤情。
程轩收回手，问道：“你不会是什么碟中谍吧？”
“就是假意背叛人类，投靠魔物，然后在魔界卧薪尝胆，只为了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听见程轩你的询问，林雅摇了摇头：“不是，我就是单纯的叛徒，单纯的为了活命背叛了人类世界，成为了魔物们的狗。”
程轩：“……”
不是哥们，你这也不按套路出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