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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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玲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既然你想跟着我，就得信任我，我不喜欢威胁我的艺人。”
王玲见她松口，眉梢微动，“那，那我删掉的话，我们最快什么时候可以签合同？”
温宁认真想了下，“明天吧，今天周日，晚上我拟好合同，明天一早就签。”
“成交！”
王玲删掉东西，当着温宁的面，清空了垃圾箱。
温宁谨慎地问：“你没备份吧，有没有发给别人？”
“当然没有，”王玲现在装乖了，“都说了信任你，肯定不会再留一手。”
温宁看着她，极力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出破绽，结果让她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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