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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姜嘉行把人带到地牢，“说，你们的头儿是谁？”
那嬷嬷有几分骨气，“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姜嘉行不怒反笑，“来这的人哪个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姜嘉行手下的人用了刑，这人还是没招，姜嘉行的耐心少了几分，没多久，顾辞派出去的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姜嘉行露出一个笑容，对着嬷嬷说道：“原来你还有一个孙子啊。”
“你想干什么？”那嬷嬷的脸色终于变了。
屋子林婳是待不下去了，她走到院子里挑了处坐下，今日原本是过年，她现在没有一丝过年的心情，不知道她阿父阿母和兄长那边怎么样。
中州。
“可有你妹妹的消息？”林时章见到林书衡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林书衡摇摇头，不满道：
“上次来信只说要去甘州同太子过年，那是什么地方，而且涉及新拿下的两个州，太子肯定事情繁多，她不自己好好待着，非过去跟着受苦作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