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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无奈地叹气，终究还是止住了脚步：“我请个假也不难的。”
容瓷好奇，问江亭云：“你现在是老师？”
江亭云点头：“医学院的老师。”
容瓷下意识看了一眼江亭云的那只手。
那里还戴着一只具有固定支撑作用的手套……
也好，做不成医生，能在医学院当一名老师，也不算是辜负了他多少个没日没夜里的刻苦学习……
刘妈不一会儿回来，给几人做了午餐。
江亭云很关心容瓷这几年的生活，一直和容瓷聊个没完。
谢寻昭就坐在容瓷旁边，安静地没打岔，只要江亭云和容瓷没有过分的接触，他就觉得自己还可以接受，反正容瓷都是他的人了。
俩人聊了很多，从刚去肯城的不适应，到发生战乱，选择留在了福利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