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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楚欢恨不得把一个时辰掰成四个时辰用。
几天下来，就算她有空间加长时间，又有灵泉滋养，整个人也显得疲惫不已。
看来灵泉亦不是无所不能的。
看着楚欢交上来的练字纸，肉眼可见的进步速度，着实让白敬时惊讶至极，以至于一时都未开口。
楚欢眼巴巴地看着他，“怎么样？”
白敬时微微敛神道：“不错，进步极大。”
虽不及大家，但自成一番风骨，对于刚初练字没几天之人，简直是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不过......”触及楚欢眼底的青色，白敬时话音一转道：“字非一日速达，循序渐进逐步巩固才好。”
饶是他从小对自己要求极高，亦做不到楚欢这般的刻苦，顿时有种汗颜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