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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了什么？”
“那人叫天灵，也是洗礼者，是地灵前辈的兄长，名唤天灵！至于其他的由于隔得太远我们也没有仔细听。”
“感谢你无私之言，对了，你准备就这样长期在这里做下去？好歹你也是筑基大圆满高手。”
归一嘲讽般笑了笑：“高手，我算什么高手，方杰算是我少有的知己，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守不住他的命，被人一命呜呼？”
“方杰的尸体已经被我送到了检查司，交给了李长河，能否请你和我一同前去将情报口述给他？”
方杰无奈地点点头：“好吧，现在就出发吧，这或许是我能为方杰做的最后一点余力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走在前面的清扬突然回头问道：“你既然和方杰是好友，为何他的尸体漂浮于拍卖会二层石阶你却全然不顾？”
归一看着清扬不解的严肃神情，叹气，道：“我是个修真者，天资平凡，能走到这一步离不开卜卦占事，知道近期会有人寻我而来，我便在此等候。”
清扬依旧不理解，他和方杰是知己，必定会为他求公道，好然安葬他的尸身，没必要多此一举，为何不直接去检查司如实供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