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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复笑了下，眼神说不出的漠然。
仿佛安宁几个小时曾见过他对莉兹宠溺的样子只是一场错觉似的。
安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坐下来。
沉默了许久的穆炎爵忽然问道：“陈先生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安宁一怔，陈复唇角一勾，“为什么这么说？”
“你很早知道莉兹的身世，之前没想把她送走，现在突然换了态度，是不想让自己身上的麻烦连累她？”穆炎爵简明扼要地说，虽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却像是已经证实了一样。
安宁听得傻眼，可她不会怀疑穆炎爵判断失误，而是错愕地看向陈复。
陈复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安宁觉得他大概是默认了，眼神里不禁露出惭愧和歉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