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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愣着干什么?打招呼是这样打的吗?”
周老的话秀儿听不到,但是他们有更直接的沟通方式。那只毛茸茸的大手
离开秀儿的长发,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秀儿便立刻意会,向前一步在我
面前跪了下来。
我不知道要调教多久才能让一个聋哑人对肢体命令如此心有灵犀,但我知道
秀儿对周老顺从的样子让我无比心酸,还有,愤怒。
我挥开了秀儿伸向我裆部的小手,然后周老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这礼物王老不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即使看似平起平坐的场面,我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