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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灵兮大口喘着气，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泪是被憋出来的，“想憋死姐姐是吧。”
云栖迟一愣，姐姐没生气？他刚刚那么过分，“姐姐。”他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眼眶里的水光全染在睫毛上，十分可怜，“不会。”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怎么会将她憋死。
可事实证明，他差点把帝灵兮吻得呼吸不上来，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没人教他嘛。
“不会？不会什么？不会亲亲？差点憋死我？”帝灵兮突然想逗一下云栖迟，他现在的样子最好欺负了。
云栖迟不说话，咬着唇。呆呆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掐一下。
帝灵兮揪着云栖迟的脸，笑道，“不会，就要学。”
学？怎么学？他只知道修炼的时候，要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进步，那就要找人比试。
他忽然想到什么，嘴角微扬，鹿眸中藏着一丝狡黠，“姐姐，我现在就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