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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第五梦脸上泛出的喜色，萧恒也明白，第五梦的道基应该是被修复了。
原本，萧恒只是对文道一途有那么一点兴趣，如今，萧恒却觉得，跟着孔歇走，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张张嘴就能杀人于无形，谁还愿意辛辛苦苦去修炼武道？
“你的事儿，我已经帮你做到了。”孔歇放下茶盏，“我们该走了。”
萧恒点了点头，看了第五梦和方仪一眼。
“萧恒，带上我。”方仪上前轻轻挽住了萧恒的手臂。
她跟萧恒之间的差距已经越来越远了。
如果这一次，她不能跟萧恒一起离开，她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再见到萧恒。
萧恒看了方仪一眼，只犹豫了一秒，便是缓缓点了点头。
从世俗界开始，方仪对他就是毫无保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