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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拍下我,又画成了画。
画面里的我手边放着一个行李箱,素白的裙子有些皱,可眼睛亮得惊人。
那当中情绪复杂,有释然,有解脱,也有藏于平静水面下暗涌的仇恨。
钟以年画得很认真,也很用心,连那两片落在我肩头的花瓣也没放过,还在右下角写了题目和名字。
《新生》。
我怔怔地看着那两个字,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一股力量,发芽抽条,雨水浇灌,然后开花。
我和钟以年,分别把对方送的画挂在了卧室里。
他甚至在书房里又支了一个画架,让我想画的时候随时去用。
在我把这两年来丢掉的梦想和天赋一点一点捡回来的同时,公司那边,我所在的广告部门,已经接连从席渊那边抢下了两笔合同。
背靠钟衡的公司,何况我在席渊那里待了两年,他们的设计部门几乎是我一手带起来的,从他们那里抢走订单,一点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