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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栀脚步一顿，侧眸看他，“怎么了？”
“那里。”
司彧指了指街道一侧处，神色有些莫名。
慕栀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座黑白分明的熊猫样式房子前，一块破旧的木板斜立在墙上，木板之上有几个支棱出来得长钉，而其中一根长钉之上，一块破碎的布料正挂在上面，布料的颜色甚是熟悉，上面还有一只绣着一只有些丑的小鸟。
这小鸟，慕栀熟悉的很，正是出自柳如酥之手。
前几日，玩偶帝国还是一片祥和的时候，萧疏流的衣服在无意之中弄破了。
而柳如酥虽然嘴上说着他笨，可暗地里却悄悄的将那件衣服偷了过来，在破了的那处地方，缝上了一个有些丑的小鸟。
柳如酥缝衣服的时候，慕栀就在她旁边，所以她记得一清二楚。
眼下，这块布料却挂在一根钉子上…
这说明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