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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沈知念说的没错，他早就疯了。
若是没疯，他活不到现在。
若是没疯，他便再也见不到沈知念。
他是疯了，是病了，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想过放手，想过不要来害沈知念。
可是他怎么舍得。
怎么舍得离开她，又怎么舍得让她嫁给别人。
血液顺着刀尖流淌，谢长泽的眼泪也顺着滑落：“阿念，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可是，我真的心悦你，想娶你为妻。”
我微怔，看着他，笑着说：“所以，这就是伤害的我理由吗？”
我分明在笑着，可是眼睛都写满了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