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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裤衩由于勒的太紧使得一部分裤衩布料深深勒陷进了邬愫雅湿漉漉的缝隙之中,使得那条很明显的缝隙中粉红的嫩肉若隐若现。
而此刻我强用我那根狰狞粗长的长枪枪头有节奏地沿着那道深凹陷下去的湿漉漉的诱人缝隙用力地磨研、顶耸着,每用力顶一下,我裆部挂着的那一大坨沉甸甸的硕大阳卵就“啪”的一声撞击在邬愫雅白嫩的粉股上。
直撞得粉股泛红,嬬肉颠颤。就这样随着砰砰砰的一声声硕大阳卵撞击娇嫩粉股的声音,那道缝隙也强被那枪头有节奏地越顶越深,越顶越宽。
小裤衩的布料已经被枪头顶得深深地陷入了花瓣之中。婚床的床板也随着那根长枪有节奏地猛力顶耸而发出一阵异样的声音……
邬愫雅的反抗一直都没有停止,她不停地拍打在我的光背上,发出“叭叭叭”的声音。
她拼命摇头拒绝着我的索吻,并大声叫骂着……
五分钟后邬愫雅夫妻的卧室里传出来的邬愫雅的叫骂声越来越小声了,几乎变成含混不清的声音,而拍打在背上的“叭叭”声也只是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而已。
十分钟后邬愫雅夫妻的卧室里就只能听到一声声男人蛮牛般的粗喘声,以及女人断断续续的呢喃之声,那声音柔而细语,断而不绝,似哀怨又似欢愉。当然声音最刺耳的还是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密集的“嘎吱……嘎吱……嘎吱……”的婚床床板所发出哀鸣之声。它似乎在悲叹女主人此刻正在被野男人压在胯下婉转承欢,而它的男主人此时却还毫无察觉,还在傻乎乎的为了能让自己贞洁、美丽的妻子能够过上更美好的生活而拼命劳碌、奔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