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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问道：“她以前的助理是谁，后来去了哪里？”
金错愕，帕丽斯在她之前聘用过好几任助理，那些人除了薪水，什么都没得到。
有多少聪明人在贪欲的诱惑下，被一些简单可笑的把戏迷惑，甚至自己欺骗自己，金双手不自觉抓住桌子边缘：“我，我不一样，帕丽斯……”
布鲁斯本就是个干烂事的烂人，再加上一个烂中之烂的马丁，两个烂货加在一起能有多烂可想而知。
“你真的相信帕丽斯吗？”布鲁斯没见识过高端圈子，却见过足够多的烂人烂事，高端圈子玩法可能更高端，但人本质不会变。
他敲碎金的企望，敲开她自我建立的保护壳：“我以前上班的时候，经理总是告诉我，好好干会给你升职加薪，等了两年我用键盘砸掉了他的门牙。”
金沉默下来，从头回想与帕丽斯的相处，她地位比前任高，实际上还是拎包的助理。
布鲁斯的责任是守住马丁的后路，实际上做的还是清道夫的活，处理娱乐圈的烂事，需要的手段更复杂。
金觉得自己虽然是个助理，但出身良好，比布鲁斯高端。
布鲁斯看中的不止是她的屁股，还想拿她练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