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超度 (第14/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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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掣眼中的幽怨也渐渐淡去,随着气息渐缓,他的双眸甚至前所未有的清亮起来。
他一双弧度美丽的凤眸,近乎是痴痴看着花朝,最终动了动嘴唇,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并没有说完,手指就慢慢松开了花朝的衣领。
但是正在被迫吸收他怨气的花朝,却明白了他的怨恨。
为什么你连垃圾也肯舍身相救,却要对我如此狠心。
若不是绝对的信任她的善良,殷掣绝不会吃下经过她手的食物。
花朝看着殷掣,片刻之后又低低道:“我一生从未杀过人。”
可你不是人。
并不是生了人样就是人,有些披着人皮的魔鬼,比真的妖魔还要可怕。若是让殷掣活下去,枉死的人不能瞑目,盛满恨意的他会让更多无辜的人死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