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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什么？”
周杰伦转头看向方文山，眼神有些迷茫，问完一句话后，又飞快地回头继续出神地盯着聂子润的背影混世小术士。似乎不愿意再错过任何一个耳边的音符。
方文山无语地摇了摇头，索性也懒得再问了，眼睛瞥了瞥墙上的挂钟，已经六点多了，他们到练习室的时间大约在三点，也就是说聂子润从了解剧本开始到写完一首歌，最多只用了三个小时。而且这首歌的质量堪称顶级，绝对不在《不能说的秘密》之下，好像周杰伦当初写的时候也用了一天的时间啊！
“怪胎”，方文山再次确定了自己心中对眼前两个音乐狂人的定义。
一首曲子弹完，聂子润轻轻舒了一口气，拿起钢琴前的乐谱。再一次认真地审视了起来，嘴唇时而抿紧，时而轻咬，看样子似乎还有不满意的地方。
“《蒲公英的约定》？”已经走到聂子润身后的周杰伦看到乐谱上方的歌名后，突然出声打断了聂子润的思绪。
聂子润笑着点了点头道：“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首歌！”
“是不是还有不满意的地方？还是在想歌词？”周杰伦也一起坐到了琴凳上，抽过聂子润手中的乐谱。爱不释手地翻看着，看的出他很满意这首歌。
“当然是还有瑕疵了，歌词不是有山哥吗？”聂子润随意地敲着琴键，想也不想地说道。
“你都自己起好歌名了，还让我写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