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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好了!”许凡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清了清嗓子唱道: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起先的时候,陈蓉还听得比较认真,但是当许凡唱到那“十八摸”三个字的时候,陈蓉方才回过神来,原来这是许凡在捉弄她,当下跺了跺脚,对着他“咬牙切齿”:
“你这小混蛋!谁让你唱这种淫词的!讨打是不是?”
“哈哈!”许凡哈哈一笑,也不再捉弄陈蓉,他走到窗子边,透过窗户眺望远处的太湖,却见太湖烟波浩渺,满满都是水乡清韵,一首曾经风靡一时的歌曲缓缓浮上心头,张开嘴,悠扬曲调徐徐升起: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许凡并没有运用什么特殊或高超的技法,但是偏偏却是让陈蓉感觉到了太湖的温柔委婉、淡雅脱俗,当真是一副说不出的江南水乡意蕴。
只是这第一句,陈蓉便已经痴了。
虽然这首歌她也曾经听过无数遍,但是这一次听许凡唱来,竟然让她仿佛来到了一幅烟雨朦胧的江南水墨山水画中,水云萌动之间依稀可见伊人白衣素袂裙带纷飞,又仿佛见到微风中静静流淌石上的山泉溪涧,清泠透亮而又蜿蜒回环多有不尽之意,当真说不出的清新动人。
而那细腻委婉的离愁别绪更仿佛是一坛美酒,彻底融化了她的心灵,此时的她,只想找到一个温暖安全的怀抱,好好的投入其中,享受爱人间相互支撑,相互安慰的感情,永远不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