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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想了想，毕竟这人是小四子指认，小四子自个儿都稀里糊涂，别认错人了，就问，“听说你杀过人？”
那人想了想，“那可杀过不少。”
展昭一惊，“你是江湖人？”
那人摸着下巴又想了想，“不算。”
展昭皱眉，“一个月前，你杀人没有？”
黑衣人“嘶”了一声，仰起脸想，“一个月前……没准。”
展昭盯着他看了起来——此人看轻功内力，绝对是内家高手，但江湖上这么点年纪有这点功夫人，没有一个是这样子。听他把杀人说得稀松平常样子，别是什么外族跑来凶徒？
“阁下怎么称呼？”展昭还挺有耐性。
黑衣人撇个嘴，一口白牙倒是很干净，“这个么……说不得，要低调！”
展昭实是没法帮他开脱了，这人又不肯见包大人，又不肯报名字，还好像杀过很多人，世上没这样款式好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