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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冷，一会热，瞬间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考验。但他毕竟有着成熟的灵魂，很快就镇定下来，微微一笑，镇定如常地道：“我参加钢铁会议。”
“哦？那跟我们一样。小兄弟，看起来，你还是学生吧。”国字脸和蔼可亲，像一个长辈般询问。
“您好，我叫李毅，是南方大学中文系大四学生。看起来，您跟我爸差不多大，您就叫我小毅吧。”
这时，电梯门缓缓合拢，透过门缝，还能看到外面一干人等讨好的弯着腰，满脸笑容，注视着里面。
“呵呵，小毅，我听说，进会场是要请帖的，你有吗。”国字脸问。
李毅窘迫的道：“没有，我只是感兴趣，所以过来看看。”
国字脸微微一笑：“你一个学文的，应该充满激情和诗意，怎么对钢铁这种又冷又硬的东西感兴趣？”
长脸的笑着附合道：“对啊，你们应该喜欢花前月下，吟诗作画才对嘛。如果是工学院的，我倒不稀奇了。”
李毅尴尬地笑笑，拍了拍背上的画筒，自信地道：“钢铁的火花，是世间最悦目的艳红；钢铁的建筑，是人间最浪漫的艺术。听说这一次来了很多有眼光的国内外金主，特来推销点艺术作品。”
国字脸饶有兴趣，正要追问，他卖的是什么东西，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