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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和这位小友私下谈谈。"老人语气平静地说道。
那些特警们毫无犹豫地行动起来，迅速扶起倒在地上的人，然后像潮水退去一般迅速离开房间。
方旭向何沐珊点点头示意，何沐珊也跟随众人一同离去。
当所有人都走出门外后，房间里只剩下方旭和白胡子老人。老人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是一只鬼娃子！"
方旭的身体猛地一震，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白胡子老人竟然如此直接地点出了他最大的秘密。
他瞪大眼睛，惊愕之情溢于言表，让他感到一阵不安。
"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吧？"白胡子老人依旧面带笑容，仿佛看穿了方旭内心的想法。
方旭默默无语，但他的表情已经将他的疑惑表露无遗。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让老人对他的身份了如指掌。
白胡子老人轻轻抚摸着胡须，陷入了回忆之中，缓缓说道："我和张天逸相识已有五六十年之久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