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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准备继续翻阅下一部分时，
程芷涵掀开帘子走进来说：“卫民哥哥，我穿这套新衣服合适吗？”
小涵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换了新衣服？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看书看得太投入了。
“真好看！真是太好看了！”陆卫民两眼放光，小涵穿上新衣服的样子简直迷人。
那时候，普通人的穿着依然五花八门，跟后来那种单调、朴素、保守的风格大不一样。在陆卫民的记忆里，最深刻的莫过于陈雪茹那性感迷人的旗袍装。
跟1965年的四合院居民的着装相比，这变化简直是翻天覆地的。例如，富商娄振华之女、号称半个城市的主人娄晓娥当时也是非常富有，但她的穿着却和大家差不多，非常朴素，像个邻家女孩。
而这时，程芷涵听到卫民哥哥夸奖自己穿上新衣服漂亮，心里美滋滋的。“卫民哥，我还有一套，你看怎么样！”她兴奋地说。
陆卫民发现看小涵试穿新衣服是一种享受，欣然地点了点头：“好的。”
程芷涵拉上了帘子，开始换衣服。陆卫民则耐心等待着。
不久之后，程芷涵又穿着另一条裙子走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