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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将一碗面端给顾客，那顾客就坐在顾清寒身后，两步就能来到顾清寒身边。
他一个小摊子占不了多少地方，现在后面都是李婶的桌椅，常常爆满。
“就你这孩子谦虚。别人？那么尖锐的一把刀，陈楠当时那个情况谁敢上前，就算有，谁有你反应那么快。那个叫牛志的真该好好谢谢你，不然我看啊，也是完蛋的料。”
顾清寒但笑不语，周围群众十分认可李嫂子，不时夸赞起顾清寒。中间有几个是陈楠家厂子里的人，倒是听着李嫂子的话嘟囔了几句。
“还感谢呢，那叫牛志说不定还想找顾小哥的麻烦呢，就是个不要脸的。”
这话一出，大家耳朵都竖起来，李婶子更是手里忙着，嘴里也不停歇。
“姑娘，这话啥意思，哎呀，怎么叫还想找清寒麻烦？”
几个姑娘对视一眼，干脆坐在李嫂子的桌子旁边，说了起来。
“那个牛志就跟个神经病一样，造谣顾小哥和陈楠。还说都是顾小哥的错，是顾小哥和陈楠故意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好让顾小哥登堂入室，成为陈家的好女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