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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何嬷嬷先听不下去了，知道的说这位是侯府老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穷山恶水养出来的刁钻老妇呢。
赵羲姮倒是早就习惯了慕老夫人这幅做派。
早就不抱什么“祖母慈爱”的希望，平日称呼也只称为她为“老夫人”。
慕老夫人两次被这个何嬷嬷截断了话头，十分不悦，用眼神示意李嬷嬷：你来说。
“老夫人的意思是……”
李嬷嬷是去过镇北王府的，见过镇北王府甚是看中赵羲姮的模样，不敢把她得罪得太狠，说话就有些犹犹豫豫的。
不中用的老货！
慕老夫人在心中暗骂了李嬷嬷一句，自个儿开口道：“羲姮，你也别说祖母不教你，你本就不如云薇懂事知趣，在边关养野了，没规没矩、没轻没重，卫小王爷不喜欢你，实在不足为奇。”
“是吗？”
赵羲姮想起昨夜罗帐春宵，卫澧心里欢不欢喜她不知道，身体倒是喜欢极了。
